阶级与宗教的本质是种姓
学过马克思理论的都应该非常熟悉「阶级」这个概念,中国的数千年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在某种程度上说,就是被压迫阶级对压迫阶级的斗争和对抗,追寻实现大同社会的历史。
阶级的根源是什么? 马克思的解释是对资本的控制和垄断,构建了不平等的社会权力差别。
但是经过我们的历史考察之后会发现,阶级的背后其实存在着一种暗势力,如果顺着历史的脉络盘查,会越来越清晰的发现,这些暗势力都纷纷指向了一个目标,即「种姓」,它们以种族和血缘为纽带,以利益为联姻,盘根错节地构建成一个集团。这与马克思所说的一盘散沙的阶级是完全不同的,这种集团,其传承将会是以数代记,并且会有阴谋谋划,有其所窥觑的目标的,更是有着内部的严密组织的。这种集团如果在社会中逐渐得逞,这个社会就会逐渐被腐化,进而形成阶级固化,从而产生阶级压迫。
种姓,通常被人们认为是印度独有的文化特征。但是,其实种姓最迟在南北朝至隋唐时期就在中国存在。在沈括的《梦溪笔谈》中就曾提及,在唐朝时期,中国周边的蛮夷都存在着种姓制度,而唐朝也存在一个奇怪的特征,即以姓为贵。当时贵为唐朝皇族陇西李氏,也只能屈居第三,排在博陵崔氏和清河崔氏之后,后二者分别在唐朝出了 15位宰相和12位宰相。
而以姓为贵,在中国古代应该最迟起源自东晋的门阀。有意思的是,门阀恰恰也消亡于唐末的黄巢起义时期。所以,沈括的北宋时期,门阀和种姓在中国就不再显性的存在了,但它并未根绝,按我们的历史考察来看,所谓起源自北宋时期钱塘地区的「百家姓」就是一个含儒量极高的清单,因此,百家姓,当时在钱塘地区,乃至南宋时期,恐怕就是种姓、门阀的一种潜规则形式,排名越靠前的,就代表了种姓级别越高。
种姓,之所以是压迫,甚至迫害民众的根源,就在于它们以自己的种与姓为优越,试图凌驾在其他种与姓的民众之上,构建种种的特权,甚至不惜篡改历史和更名改姓以隐藏自身的罪恶。它们不认为与其同居一地的民众是同胞,更非同袍,因此它们可以肆意压榨百姓,贩卖人口,甚至可以进行人身监禁和施以酷刑,比如南宋时期朱熹所推行的保甲制就和现在的电诈集团几乎一样,在南北朝时期,羯胡甚至会以汉人为食,这与标榜自己为大和民族的日本人极为相似,日本士兵就在二战时期以战俘为食。这些习俗显然存在着渊源关系。有意思的是,电诈集团就以福建人士为多,到的确与朱熹是老乡,而日本军国主义则的确与羯胡有渊源。
宗教,则是级别高的种姓控制社会大众,愚化民众,历代享受民众供养,盘剥和奴役民众的一种工具
这一点,通过我们之前考察的东干族就可见一斑。东干族 150 年来,都是由所谓圣裔家族所垄断其社会管理权力,包括宗教、学校、博物馆管理等,并且他们还创造了结合了俄罗斯字母和陕西话发音的新文字,非常显然,这样的文字创造与其说是保存其文化传统,不如说是其圣裔家族控制东干族人的思想,与外界信息隔离,塑造信息茧房的工具
有意思的是,中国江浙和福建沿海一带,就曾经方言众多,相隔一村一县,往往方言就不相通,这种现象在今天依然可以在某些地区看到。这显然表明这些地方曾经被某些家族或者宗族所垄断,民众的信息与外界隔绝。
而我们了解这些历史之后,再反观秦始皇所做的「书同文」,统一文字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,称他为始皇帝,堪比三皇五帝,的确实至名归。
宗教,在后来就逐渐演变成了党派,比如国民党,就带有典型的宗族和家族控制的特征,与其说是天下为公的党派,倒不如说是为宗族和家族牟利的结党营私之流更为贴切,天下为公只是一个羊头罢了。而西方的政党更是如此,利用党派牢牢控制着社会权力与思想,西方底层民众乐此不疲
当然,宗教的另外一个变形形式是偶像与权威。打造科技天才、明星、偶像、学术权威的形象,广为推广和互相吹捧,构建了实际的话语控制,审丑标准,学术规范,使得民众如两脚羊一般任意驱使和牧养
于是,这些种姓就可以永远受民众的供养,拥戴,追捧,而自己则被思想奴役,经济压榨而不自知。
当然,以后还会有其他的变形形式,毕竟它们被古人称为九头蛇,也不是浪得虚名的。
而与这种暗势力的集团对抗,民众必须团结起来形成更为强大的力量,需要有英明的领导者,永葆初心和自我革新,心系大众福祉的政治力量,还需要每个人都时刻警惕暗势力的复燃,就像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中所警示的,“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”,越是到了中国最强大的时刻,越需要提防,因为它们往往此时越善于隐藏自己….以伺机夺权。